第051章 到底是誰先動了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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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到底是誰先動了心？（二）
由鯊魚爺爺領著的情況下，在一整座實驗室裏簡單地逛了一圈後，四個人和邊易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以方便日後交流。
而看似最年輕最不谙世事也不愛和人交流的戴馨，卻在所有人自由活動之後，一把拉住了打算去找呂珞珞這一同輩人詢問相關事件的邊易，用眼神示意讓邊易跟自己到另一邊的走廊去聊聊。
“你在擔心什麽？這裏所有地方都有監控，完全沒有死角可言。”
戴馨這樣說，邊易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放松下來，還是該緊張起來。
畢竟他擔心戴馨會不會有別的想法，想把他在壞事上拉下水，但也還在擔心實驗室裏的監控，居棋諾回家之後會不會另外查看。
“如果你在擔心諾諾哥哥會不會看監控的話，就不用擔心這個了。諾諾哥哥一直都很信任我們，這裏的監控雖然沒有死角，但一直都是為了保障我們的安全而設立的。如果不是有必須要進行調監控的事情，諾諾哥哥甚至都不會去管監控裏是否有奇怪的東西。”
可能是考慮到邊易的擔憂，戴馨開口解釋道。
“但……那不是更無法保障你們的安全了嗎？”
邊易額角抽抽，總覺得戴馨這段話容易被誤解。
“負責監控系統檢查的幾位叔叔阿姨，對於因哥哥從外面帶來的人都不會產生懷疑。畢竟事發的話，直接推到因哥哥身上就好了。”
這下邊易不只是額角抽抽，更是嘴角也跟著抽抽了：“你好像……做過這種事情很多次了的樣子。”
話是這樣說，但實際上也還是非常紳士地沖走廊那邊伸了伸手，示意到另一邊去進行談話。而戴馨自然也是看出來了，順著臺階下，帶著邊易去了另一邊的走廊裏。
“嗯……只能說是已經輕車熟路了吧。”
她笑著回覆，這下子倒是總算有了點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小女孩的輕快活潑感，而不是像先前那樣，有種與年紀不相符合的老成與過於成熟的感覺。
“我沒有惡意，在這裏的大家都是受諾諾哥哥的幫助才聚到一起的，我最多也是猜測一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讓……”
“馨馨。”
話說到一半，因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
他站定在同樣也只是剛到了走廊這裏的邊易和戴馨，在兩人之間視線打量了一下，才終於定睛看著戴馨：“馨馨，我有些事要找你，你跟我到那邊聊聊。”
“有什麽不能待會兒再聊的？因哥哥你先讓我問完那個問題……欸，欸！”
話都沒說完，甚至問題都沒問出口，因二話不說就把戴馨往走廊更深處拉走去了。
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戴馨再怎麽不打算給面子，也還是閉嘴了。
而連問題都不清楚的邊易站在原地，在戴馨看來，倒是有些過於呆楞了。
所以，等他們兩個人與邊易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後，戴馨被因拉著的手終於松開，嘆著氣開口：“那個邊易也太楞了吧……這樣都意識不到重點內容到底是什麽嗎？因哥哥，諾諾哥哥喜歡這樣的人，他的腦子該不會也壞了吧？”
因面無表情地用手敲了一下戴馨的腦袋瓜。
“你明知道這是少爺的秘密，你還打算當著姓邊的那小子面前直接說？你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信不信下次把你私藏的自制小零食都收掉。”
戴馨低著頭，像是在認錯羞愧，腳尖在地上一圈一圈地劃著，可嘴裏卻碎碎地念叨：“收了就收了，我還有別的辦法再弄出來……”
“嗯？”
“啊沒有沒有，我是說我知道錯了因哥哥，不要收走我的自制小零食。”
小姑娘捧讀的樣子倒是把因逗笑了。
這麽長時間一直寵溺著眼前這小姑娘，把她當自己妹妹來養的，因又怎麽可能真的冷漠到極致，要收走她唯一留下的樂趣。
他伸出手來揉了揉戴馨的腦袋瓜，剛要說些什麽，卻又聽到了戴馨的吐槽：“不是我說，那家夥真的看著不太聰明啊，因哥哥，你帶他來，他能大概起到多少作用？說句實話，也許你和他都不愛聽，但實驗室裏需要整理資料的人手，實際上也只是鯊魚爺爺看在你的面子上編纂出來的。實驗室的實際情況你也是清楚的，怎麽會帶這麽個人來這裏？”
“我理解因哥哥你想給諾諾哥哥提供幫助……但首先，邊易也得能幫得上忙才行啊？”
小姑娘說的話，話糙理不糙，這也是實驗室目前所擁有的問題，以及沒有解決掉的瓶頸。
但因當然很清楚，所以在來的路上，他也和邊易說過這件事——在原理的支持上，要對實驗進行一定的發展性把控。
邊易雖說不一定能做到，但因在此之前重新翻看過邊易的資料，並上網找到了邊易當年發表的論文和研究報告，甚至得知了這小子原本是被保研了的，但是因為邊家事發突然，他也需要找到逃命躲避和自救的方法，才放棄了學位。
這小子，學的東西雖然不是生物基因方面，卻在這方面有著自己的見解與想法……
在看過了邊易大學內發表過的論文和研究報告後，因對其嘖嘖稱讚。
誰能說他不是一個天才呢？
想來，就算沒辦法徹底融入實驗室，他應該也能幫上不小的忙——僅憑他自己的想法當然不夠，所以因才安排了這家夥和實驗室裏的四個人進行內容上的對接，然後再進行原理性實驗。
一切其實都還算是有條不紊。
所以因又敲了敲戴馨的腦袋瓜，輕輕咳嗽了兩聲：“……總之你不要管，你得在相信少爺的同時也相信一下我，我在把他帶來之前，已經看過很多他的資料了。”
“而且……少爺本來也是打算讓他加入實驗室的。”
“那為什麽少爺一開始隱瞞了實驗室的存在？”
因還想說兩句勸說戴馨的話，卻不料邊易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還聽到了自己說的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我能理解你調查我的行為，畢竟到目前看來，我也還是一個具有可疑性的對象。但是你能不能也告訴我，為什麽如果少爺一開始想讓我加入實驗室，最終卻給了我一個女仆長的職位，在那之後也沒有提出過相關的內容？”
“如果不是出了‘加分’這件事，我甚至還不知道他有一間以自己為實驗對象的實驗研究室。”
邊易盯著因，也時不時看向戴馨，眼圈有些紅紅的，眼睛裏充斥著疑惑與憂愁。
——
另一邊的西郊，居棋諾撓了撓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居蕓心的問題。
最終，他放下茶杯時，給出了個大致答案：“在他進居氏莊園當女仆長的時候，他對我好像還沒有那種感情，所以……我想應該是我先吧。”
“哦……原來是主動方。這樣的話很吃虧啊諾諾。”
居蕓心把放下了的茶杯又端了起來，還一副為孩子擔憂的大家長模樣，搖頭嘆氣喝茶一氣呵成。
但居棋諾倒是沒被她帶偏：“五姨，話題跑了……不過沒關系，我還是想確認一件事，您為什麽要把原初之種給居項棟？”
話題終於掰回來了，可居蕓心卻是像剛騙完了人，看著受騙上當的人找上門兒來時，一副騙子的高興模樣，撐著臉笑著：“誰跟你說我把原初之種給那家夥了？誰告訴你，我給他的就是原初之種呢？”
“可是，五姨你……”
居棋諾還想爭辯些什麽，但和居蕓心相處得有了一些時日，現在看到居蕓心這副狐貍狡詐模樣，表露出了無語的樣子。
“……五姨，別賣關子了。你要是願意給他加了一分肯定也願意給我加一分，為什麽只能讓他那家夥掌握一些機密，而不是給我呢？”
“我可沒說給他加分是因為他把原初之種拿到手了。諾諾，是你一開始就想得太多了。”
居蕓心若無其事般喝著茶，直到看著居棋諾疑惑的模樣也看膩了，茶杯裏的茶水也涼透了，才終於把實情說了出來。
“我給居項棟加分……是因為他可能找到了瑞瑞。”
“……五哥？”
居棋諾的眼神稍稍有了些許變化。
而居蕓心則是點了點頭：“居項棟來到我這裏打了很久的啞謎，直到快要把我惹惱了，才說出了這麽一件事——他說他知道了瑞瑞還沒死的事情。起初我以為他是想詐我，但後來我發現，他應該是真的知道了。”
“但是不應該……五哥當年的事情有我暗中操作，當時我還沒回居家，也只是和五姨你剛聯系上，花了不少時間才處理了五哥的事情。他當時只是一個旁觀者，又怎麽能把事情懷疑到這點兒上？”
居蕓心搖搖頭。看著居棋諾疑惑的目光，她表示自己也沒辦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但她能指點一下方向：“我覺得這個問題可能出自你的身上，諾諾。雖然你非常信任身邊的人，這是一個好事，但我覺得有空的話，你還是得查一下身邊的人是否與居項棟手下或是私下有過另外的往來。”
“身邊的人嗎……五姨，我不認為他們會背叛我。”
居棋諾眼神堅定，卻讓居蕓心再次否定了。
“堅定自我本心是好事，但過於自信的話，那就是自負，是壞事了。”
“我當然也希望你身邊的人沒出問題，但諾諾……還是查一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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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鯊魚爺爺領著的情況下，在一整座實驗室裏簡單地逛了一圈後，四個人和邊易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以方便日後交流。
而看似最年輕最不谙世事也不愛和人交流的戴馨，卻在所有人自由活動之後，一把拉住了打算去找呂珞珞這一同輩人詢問相關事件的邊易，用眼神示意讓邊易跟自己到另一邊的走廊去聊聊。
“你在擔心什麽？這裏所有地方都有監控，完全沒有死角可言。”
戴馨這樣說，邊易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放松下來，還是該緊張起來。
畢竟他擔心戴馨會不會有別的想法，想把他在壞事上拉下水，但也還在擔心實驗室裏的監控，居棋諾回家之後會不會另外查看。
“如果你在擔心諾諾哥哥會不會看監控的話，就不用擔心這個了。諾諾哥哥一直都很信任我們，這裏的監控雖然沒有死角，但一直都是為了保障我們的安全而設立的。如果不是有必須要進行調監控的事情，諾諾哥哥甚至都不會去管監控裏是否有奇怪的東西。”
可能是考慮到邊易的擔憂，戴馨開口解釋道。
“但……那不是更無法保障你們的安全了嗎？”
邊易額角抽抽，總覺得戴馨這段話容易被誤解。
“負責監控系統檢查的幾位叔叔阿姨，對於因哥哥從外面帶來的人都不會產生懷疑。畢竟事發的話，直接推到因哥哥身上就好了。”
這下邊易不只是額角抽抽，更是嘴角也跟著抽抽了：“你好像……做過這種事情很多次了的樣子。”
話是這樣說，但實際上也還是非常紳士地沖走廊那邊伸了伸手，示意到另一邊去進行談話。而戴馨自然也是看出來了，順著臺階下，帶著邊易去了另一邊的走廊裏。
“嗯……只能說是已經輕車熟路了吧。”
她笑著回覆，這下子倒是總算有了點她這個年紀該有的小女孩的輕快活潑感，而不是像先前那樣，有種與年紀不相符合的老成與過於成熟的感覺。
“我沒有惡意，在這裏的大家都是受諾諾哥哥的幫助才聚到一起的，我最多也是猜測一下，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才能讓……”
“馨馨。”
話說到一半，因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
他站定在同樣也只是剛到了走廊這裏的邊易和戴馨，在兩人之間視線打量了一下，才終於定睛看著戴馨：“馨馨，我有些事要找你，你跟我到那邊聊聊。”
“有什麽不能待會兒再聊的？因哥哥你先讓我問完那個問題……欸，欸！”
話都沒說完，甚至問題都沒問出口，因二話不說就把戴馨往走廊更深處拉走去了。
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戴馨再怎麽不打算給面子，也還是閉嘴了。
而連問題都不清楚的邊易站在原地，在戴馨看來，倒是有些過於呆楞了。
所以，等他們兩個人與邊易拉開了很長的一段距離後，戴馨被因拉著的手終於松開，嘆著氣開口：“那個邊易也太楞了吧……這樣都意識不到重點內容到底是什麽嗎？因哥哥，諾諾哥哥喜歡這樣的人，他的腦子該不會也壞了吧？”
因面無表情地用手敲了一下戴馨的腦袋瓜。
“你明知道這是少爺的秘密，你還打算當著姓邊的那小子面前直接說？你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信不信下次把你私藏的自制小零食都收掉。”
戴馨低著頭，像是在認錯羞愧，腳尖在地上一圈一圈地劃著，可嘴裏卻碎碎地念叨：“收了就收了，我還有別的辦法再弄出來……”
“嗯？”
“啊沒有沒有，我是說我知道錯了因哥哥，不要收走我的自制小零食。”
小姑娘捧讀的樣子倒是把因逗笑了。
這麽長時間一直寵溺著眼前這小姑娘，把她當自己妹妹來養的，因又怎麽可能真的冷漠到極致，要收走她唯一留下的樂趣。
他伸出手來揉了揉戴馨的腦袋瓜，剛要說些什麽，卻又聽到了戴馨的吐槽：“不是我說，那家夥真的看著不太聰明啊，因哥哥，你帶他來，他能大概起到多少作用？說句實話，也許你和他都不愛聽，但實驗室裏需要整理資料的人手，實際上也只是鯊魚爺爺看在你的面子上編纂出來的。實驗室的實際情況你也是清楚的，怎麽會帶這麽個人來這裏？”
“我理解因哥哥你想給諾諾哥哥提供幫助……但首先，邊易也得能幫得上忙才行啊？”
小姑娘說的話，話糙理不糙，這也是實驗室目前所擁有的問題，以及沒有解決掉的瓶頸。
但因當然很清楚，所以在來的路上，他也和邊易說過這件事——在原理的支持上，要對實驗進行一定的發展性把控。
邊易雖說不一定能做到，但因在此之前重新翻看過邊易的資料，並上網找到了邊易當年發表的論文和研究報告，甚至得知了這小子原本是被保研了的，但是因為邊家事發突然，他也需要找到逃命躲避和自救的方法，才放棄了學位。
這小子，學的東西雖然不是生物基因方面，卻在這方面有著自己的見解與想法……
在看過了邊易大學內發表過的論文和研究報告後，因對其嘖嘖稱讚。
誰能說他不是一個天才呢？
想來，就算沒辦法徹底融入實驗室，他應該也能幫上不小的忙——僅憑他自己的想法當然不夠，所以因才安排了這家夥和實驗室裏的四個人進行內容上的對接，然後再進行原理性實驗。
一切其實都還算是有條不紊。
所以因又敲了敲戴馨的腦袋瓜，輕輕咳嗽了兩聲：“……總之你不要管，你得在相信少爺的同時也相信一下我，我在把他帶來之前，已經看過很多他的資料了。”
“而且……少爺本來也是打算讓他加入實驗室的。”
“那為什麽少爺一開始隱瞞了實驗室的存在？”
因還想說兩句勸說戴馨的話，卻不料邊易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還聽到了自己說的話，提出了這樣的疑問。
“我能理解你調查我的行為，畢竟到目前看來，我也還是一個具有可疑性的對象。但是你能不能也告訴我，為什麽如果少爺一開始想讓我加入實驗室，最終卻給了我一個女仆長的職位，在那之後也沒有提出過相關的內容？”
“如果不是出了‘加分’這件事，我甚至還不知道他有一間以自己為實驗對象的實驗研究室。”
邊易盯著因，也時不時看向戴馨，眼圈有些紅紅的，眼睛裏充斥著疑惑與憂愁。
——
另一邊的西郊，居棋諾撓了撓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居蕓心的問題。
最終，他放下茶杯時，給出了個大致答案：“在他進居氏莊園當女仆長的時候，他對我好像還沒有那種感情，所以……我想應該是我先吧。”
“哦……原來是主動方。這樣的話很吃虧啊諾諾。”
居蕓心把放下了的茶杯又端了起來，還一副為孩子擔憂的大家長模樣，搖頭嘆氣喝茶一氣呵成。
但居棋諾倒是沒被她帶偏：“五姨，話題跑了……不過沒關系，我還是想確認一件事，您為什麽要把原初之種給居項棟？”
話題終於掰回來了，可居蕓心卻是像剛騙完了人，看著受騙上當的人找上門兒來時，一副騙子的高興模樣，撐著臉笑著：“誰跟你說我把原初之種給那家夥了？誰告訴你，我給他的就是原初之種呢？”
“可是，五姨你……”
居棋諾還想爭辯些什麽，但和居蕓心相處得有了一些時日，現在看到居蕓心這副狐貍狡詐模樣，表露出了無語的樣子。
“……五姨，別賣關子了。你要是願意給他加了一分肯定也願意給我加一分，為什麽只能讓他那家夥掌握一些機密，而不是給我呢？”
“我可沒說給他加分是因為他把原初之種拿到手了。諾諾，是你一開始就想得太多了。”
居蕓心若無其事般喝著茶，直到看著居棋諾疑惑的模樣也看膩了，茶杯裏的茶水也涼透了，才終於把實情說了出來。
“我給居項棟加分……是因為他可能找到了瑞瑞。”
“……五哥？”
居棋諾的眼神稍稍有了些許變化。
而居蕓心則是點了點頭：“居項棟來到我這裏打了很久的啞謎，直到快要把我惹惱了，才說出了這麽一件事——他說他知道了瑞瑞還沒死的事情。起初我以為他是想詐我，但後來我發現，他應該是真的知道了。”
“但是不應該……五哥當年的事情有我暗中操作，當時我還沒回居家，也只是和五姨你剛聯系上，花了不少時間才處理了五哥的事情。他當時只是一個旁觀者，又怎麽能把事情懷疑到這點兒上？”
居蕓心搖搖頭。看著居棋諾疑惑的目光，她表示自己也沒辦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但她能指點一下方向：“我覺得這個問題可能出自你的身上，諾諾。雖然你非常信任身邊的人，這是一個好事，但我覺得有空的話，你還是得查一下身邊的人是否與居項棟手下或是私下有過另外的往來。”
“身邊的人嗎……五姨，我不認為他們會背叛我。”
居棋諾眼神堅定，卻讓居蕓心再次否定了。
“堅定自我本心是好事，但過於自信的話，那就是自負，是壞事了。”
“我當然也希望你身邊的人沒出問題，但諾諾……還是查一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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